添了几分风仪,也不知道是大彻大悟,还是宁静的表面下暗藏杀机,她便索性直截了当地说道:“妾可以告诉九叔,秦藩确实已经举了反旗,而且还打下了大同,得了代王中护卫和山西行都司的兵马,只是父王已经到了河南,周藩和河南都司兵马尽落手中,武宁侯从辽东大军西进,东安郡王得了太原府和山西都司的兵权,而宛平郡王则是扼守宣府,秦藩之乱不过是时间问题。”
“哦?”
尽管如今形同坐牢,眼前也并没有什么山河地理图,但那张大齐的舆图陈桦也不知道看过多少遍,因而章晗所言的那几个地方他只是稍稍琢磨,就知道形势确实是压倒性的。更何况自己那父皇还坐在龙椅上,一时半会死不掉,那就意味着二哥秦王的破釜沉舟必定会和他一样,成为悲剧。
想到这里,他便冷笑道:“那你今日来见我所为何事?不要说只是为了衣食起居之类的琐事。倘若放在唐时,想必你也是武后韦氏这样的人物,我平生最大的错误不是别的,便是小看了你!”
路宽和几个内侍闻言遽然失色,而章晗却是面色如常地说道:“当不起九叔这谬赞,母为子则强,在妾身上不过是更多了一条为夫则强。今日妾来探望,只是为了一个人,一件事。秦王次子陈善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