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噤若寒蝉,想跪又不知道这会儿该不该跪的百姓们,还有那面如土色直打哆嗦的说闲话汉子,顿时轻轻摆了摆手。等到家将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手。他这才淡淡地说道:“走吧!”
刚刚一声不敢吭的人群直到上首传来了一阵声音,回过头去发现杀人竟是已经开始了,这才收起了之前的好奇及其后的惊悸,专心致志地看起了杀人来。只有极少数好事的议论着这位赫赫有名的智将,猜测着他是不是会趁机复出。
然而,人们转而议论着的中心人物。却是早已一道奏疏递到了御前。皇帝捏着那笔迹熟悉的奏疏,足足愣神了好一会儿,这才看着站在窗前的陈善昭问道:“定远侯自请前去镇守宁夏的奏疏,你看过了?”
“是,孙儿已经看过了。”
“那你以为如何?”
陈善昭暗道怪不得是昔日智将,对时局洞若观火,但这种话在肚子里想想可以,说出来自然要大义凛然一些。于是,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旋即便开口说道:“回禀皇爷爷,定远侯着实深谋远虑。西安府已为父王所下,无论二伯父有何决断,异日西安府的秦王府必然就不复存在了。西北这一道屏障消失,鞑子必然蠢蠢欲动。既如此,那一线必得择选重将镇守。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