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带着哭腔叫道:“你还好意思问我!要不是你,我用得着吃力不讨好,硬是凑到别人面前去吃排揎?我千辛万苦想要在父皇母后面前给你争脸面,可你倒好。任事不管,大白天的竟然……你真是气死我了!”
陈善恩平素看惯了妻子在自己面前一直装得大度贤惠的那副脸孔,此时见其突然拉下脸来哭闹,眼皮顿时一跳。然而。他却并没有发火,而是冷冷看了两个呆若木鸡的丫头一眼。等到她们屏气息声蹑手蹑脚出去,他方才一声不吭地抓起陆氏的手腕。把人拖到了临窗的罗汉床前,把人按着坐下了。
“说够了没有?”
“没有,没有!”陆氏一忍就是快两年,再加上这些天辛辛苦苦掌家却受闲气不断,她忍不住又嚷嚷道,“都是天潢贵胄,凭什么任事咱们就低人一等?就拿今天的事情来说。分明是四弟在外头留了个野种别人找上了门,可不但四弟妹理直气壮,仿佛做了亏心事的是别人,大嫂也吩咐我让下头禁口,倒好像做错事情的是我似的?我这些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那王凌只是一句话,就要分我的权?”
听到妻子这一声声充满怨气的质问,陈善恩沉默良久,这才淡淡地说道:“你早就应该知道的,我们兄弟几个原本就不一样。大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