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上前低声问是否要把御医请来再给她诊诊脉,她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不用,我很好。”
随着里间传来了抑制不住的哭声,她紧紧握了握芳草的手说:“回府,咱们回府!”
当陈善昭走出乾清宫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他伫立片刻看着那缓缓下山的夕阳在宫中那些宫殿上映上了一层金色,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讥诮的笑容。
事涉淄王,父亲虽震怒,却也不会轻易处断,他是可以不来,但与其让父亲心中的疑忌发酵,且越来越深,还不如他主动把这些关联干净利落地剖析得清清楚楚!可真的没有想到,这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般血淋淋的,淄王成婚两年多后,淄王妃终于有了身孕,竟是因为这件事出了岔子,而且还是这样的岔子!
就在他看着那夕阳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跟在自己后头出来的人是谁。听到人没有吭声,他便头也不回地说道:“四弟是为那个唐顺求情了?”
“不错,他也只是迂腐不知道变通,方才闯了这样的大祸,自然罪不至死!”陈善睿脸上绷得紧紧的,藏在袖子里的右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淄王妃虽说胎儿不保,但焉知不是她非要在门口僵持的缘故?唐顺是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