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事情非同一般,殿下若是自己去见三弟,到时候万一闹大了,难免沾染一个兄弟私相求告的名头。所以,我的意思是,禀告了母后!”见陈善昭怔了一怔便踌躇了起来,章晗便诚恳地说道,“殿下能入主东宫,都是母后一片慈心。如今殿下不能结交大臣,东宫官属甚至至今未立,若不能全心全意信赖母后倚靠母后,则纵使能靠巧计度过一时,却不能奏效一世!”
陈善昭想到如今詹事府未建,甚至连之前废太子陈桦时,詹事府的格局也是詹事缺位,其他的大猫小猫三两只,知道这东宫的班底是得看父皇的决断才能慢慢建立起来,而祖父太上皇已经彻底不问朝政,帮不上自己,也不会贸贸然帮自己,群臣固然有心向嫡长的,可除却投机的,诸如夏守义这些人不会明面表露招忌,因而,章晗所言是唯一堂堂正正别人无可指摘之法。
那是生他养他,一直最关切他的母后!
“我知道了,就依你吧。”
夫妻二人用过晚膳之后,章晗做着小孩子的衣裳,陈善昭看着书,气氛显得静谧而祥和,就连进进出出的芳草等人,也都放轻了脚步。突然,章晗只听门外传来了低低说话的声音,见陈善昭没在意,她却放下针线抬起了头。见芳草有些不自然地进了屋子,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