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务都不管,儿臣本不该用这些事情来让母后烦心。只是儿臣如今既为东宫妃,不说应该为太子殿下分忧,更绝不希望为太子殿下添麻烦。所以,家父和兄长一个远镇开平,一个远镇榆林卫,幼弟尚小,可儿臣已经打算令其熟读圣贤书,明礼法知分寸,断绝将来可能的隐患!可谁能想到,别人打不上儿臣父兄幼弟的主意,却把心思动到了儿臣那些同乡身上!太子殿下仁孝纯善,从没有想过要私建人脉结党营私,否则在京这许多年,太上皇怎会在诸皇孙中独宠太子殿下?”
章晗知道,此前废太子之乱时,因为她的当机立断以及留在京城的所作所为,让诸如夏守义这样的老臣心怀疑虑,乃至于有些人甚至把她当成了武后一流,打算以她为突破口对陈善昭不利。所以,父亲和兄长的深明大义,让她减轻了这些压力,但终究她和顾氏关系匪浅。然而,这一层关系是摆在明面上的,倘若还有人盯着其他和她有密切关系的人,紧紧抓住皇后傅氏,争取一直都一心一意为陈善昭着想的这位婆婆,是她如今最大的要务!
在傅氏面前,与其藏着掖着,不如坦诚一些!
傅氏眯起了眼睛,心里却想着章晗所说顾氏喜宴上的那小插曲。想想之前不了了之的那桩案子,那孩子虽没有被溺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