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竟是失态地缓缓蹲下了身子。章晗见她掩面痛哭的样子,连忙拉着她轻轻拍了拍肩膀,又冲着看到这一幕有些发愣的芳草说道:“别愣着,快搀扶秋韵下去!”
秋韵连忙抬起头,竟是泪流满面地屈膝跪下,磕了三个头后方才扶着芳草伸出来的手缓缓站起身,感激涕零地低头退出了屋子。而章刘氏不明白缘由,自是谨慎地闭口不言,孰料陈善昭当下又冲着她点了点头:“另有一个好消息好教岳母得知,岳父此番建下大功,已经拟定了封赏。部议是进正二品北平行都司都指挥使,改大宁卫,但父皇以为不重赏不足以激励士气,因而驳了回去。如今定的是,封睢阳伯,佩总兵印镇开平,授昶弟勋卫散骑舍人。”
竟是一举以军功封伯!
此话一出,不但章刘氏目瞪口呆,就连章晗亦是倒吸一口凉气。知道陈善昭断然不会把没个准的事拿出来说,章晗不禁开口问道:“这是皇上一个人的乾纲独断?下头文武百官就不曾有异议?”
“本来是有的,但父皇并不止赏了岳父一个。”陈善昭又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这才淡淡地说道,“此前征秦藩未赏的功勋,还有父皇麾下那些将士一直以来多半都是压着的功勋,如今也一并都赏了。张铭封河阴侯,朱逢春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