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算是旁听的,而那些真正的高官大佬们在父皇的乾纲独断下,反对的声音极其薄弱,他就不禁暗自叹了一口气。
不是他偏向自己的老岳父,薄待那些和父皇东征西讨南征北战的旧部,实在岳父这一次的战绩本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反败为胜,而张铭等人从前的战绩被父皇的赫赫战功掩盖下显得不那么出众,如今不但封爵,更有人要封侯,难免要有人拿来和当年的武宁侯顾长风以及定远侯王诚相提并论,如是不能服众。在他看来,还不如把人派出去镇守一方,然后小有战功的时候再赏封来得名正言顺。
当然,他也知道,父皇想必看着满朝文武多半老人,不得不提拔自己的亲信班底。毕竟,父皇不像当初的唐太宗,帮着唐高祖打下了江山,开府建牙搜罗了众多文武。父皇的班底是在祖父的眼皮子底下建立起来的,皇位固然来得名正言顺,实力也是诸藩之最,可难免会有当藩王时遗留下来的习惯。而夏守义张节等人固然得信赖,但却不好直言相劝,他也不行,陈善睿论亲疏可以,但他这位四弟……而母后固然常常劝谏,但这是朝堂用人之事,最为敏感!
“太子殿下?”
听见耳畔这轻声叫唤,陈善昭一下子回过神来,见章晗面露关切,他便自失地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