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尤其是大同开封这样有亲藩在的。但凡三司主官的奏折,都立时转送东宫。再有,山西行都司那个信使,先单独安置起来,以防万一。另外,派人去五城兵马司,即日起加倍留心街面举动。”
“是是是。”
等到路宽连声答应退下了,陈善昭方才长长吁了一口气。相比陈善睿的交好军中将领,他一直刻意和那些军中武将保持距离,所以尽管东宫监国尽可调动京城兵马,但他却丝毫没有这个打算。而五城兵马司在这几年中,他授意章晗让舒恬等人化整为零渐渐进入了那五个衙门,虽则大多都只是吏目这样的低品小官,可关键时刻他却可以毫无顾忌地让这些人出马。他是完全不信已经被削了护卫的代王有这么大的胆子,更何况山西行都司这消息一路送来只怕宣扬得人尽皆知,这分明是往父皇手里送刀子!
一直到收拾好了脸上表情,他方才转身回了坤宁宫东暖阁。入座之际,见傅氏绝口不提刚刚山西急报的事,儿女们也都尚在,他也就仿佛没事人似的陪着用膳,一直到饭后漱口净手之后,又捧了茶上来,他使眼色让闵姑姑张姑姑把陈皎和陈旻带下去,这才当着母亲和妻子的面道出了山西急报的事。果然,听到这番情由,母亲轻轻蹙了蹙眉,而妻子亦是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