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汗珠不断流下,脸色却仿佛好了一些。四周的几个稳婆都在忙忙碌碌,时而过来帮忙擦擦汗又说道几句,扯一扯某些达官显贵人家临盆时的趣事。说道说道哪家满月百日抓周的热闹,却都是竭力活跃着气氛。在这样的氛围里,章晗跪坐在王凌身侧,却也在不时提起陈皎的种种趣事。
毕竟。她也是六月生下的陈皎,而且同样是早产!
时光一分一秒地过去,从王凌起头破水的一刻。到产道渐渐完全打开,对于在外头等候的陈善睿来说,仿佛是经历了天荒地老那么漫长。他就这么木然站在外头一动不动,无论谁上来劝说都被暴怒的他痛斥了回去,至于杜中此前是什么时候清醒溜走的,他更是一丝一毫都没有在意。他的心里只萦绕着一个念头,只想着妻子和孩子能够全都平安。一贯战场上所向披靡杀人无数不信神佛的他,甚至在嘴里把满天神佛都念了一个遍。
然而,屋子里除却来回走动映照在严严实实高丽纸上的人影,却是鲜有声音传出来,憋得他都快发疯了!
相比陈善睿的急切。傅氏和章晗一样急得不得了。傅氏是从满面难为的稳婆处得知再生不出来便是难产,得做好最坏的预备,又请示是竭力保大人,还是竭力保孩子;而章晗则是看着王凌那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