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混蛋,这个该死的混蛋,他知不知道这是要害死父王!”陈善睦使劲捶着床板,这些天他一日三餐都吃了。脸色也比此前绝食的时候好了许多。又恶狠狠痛骂陈善午和那些附逆的王府护卫,他突然如梦初醒似的,一骨碌下了地,就对着陈善昭跪了下来。“昭哥……不,太子殿下!虽说是我二弟惹出来的事情,但别人一定会算在父王头上!父王这些年几乎都不管王府事务。一直都带着人编本草!我也跟着你去编了一阵子的盛世大典,你应该知道,这编书就仿佛是被关进去似的,尤其是抄书的时候,手都要断了,哪里还有精神去想那些阴谋诡计!”
“别拿你和你父王比,你父王金枝玉叶。哪里会亲自去抄书!而且本草才多少字,此前的盛世大典有多少卷多少字?”
陈善昭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善睦,想起他把宗室子弟中几个年长的刺头儿挑出来跟着自己左右去编书,最后类目编齐之后又是抄录,把陈善睦等人操练得很惨。怪不得他说起编书就是这么个反应。然而,不等陈善睦再次抗辩,他便伸手去把人拉了起来,因笑道:“你也不用想这么多。你父王和代王不一样。代王是一直心存怨尤,所以当他谋反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他想的不是如何自辨,而是先下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