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已经允准了!”
“知我者,贤妻也!”陈善昭微微一笑,这才站起身负手而立道,“四弟应该是心灰意冷,再加上有四弟妹从旁相劝,那心思应该会消晚多而皇太孙既然册立,东宫稳若泰山的势头太过明显,难免有人要冲着我靠过来,抑或是打章家的主意,或是又惦记东宫后院的位子咱们俩惹上这小小的麻烦,替你家里还有东宫消除一场大麻烦,岂不是划算?再者,父皇迁都之意已决,从明年开始便要逐渐准备了,日后北巡只怕不会少,我留京监国的日子也会更多挨上一顿训斥吃上一点小苦头,能让父子不相疑,那是最好的!”
睢阳侯章锋算不上新贵,然而,他在开平镇守多年不归,幼子章昶小小年纪便开始出面应奉内外,如今正主儿终于回来了,这第一天就引来了众多人上门拜望,抑或各种帖子邀约毕竟,章锋不但是东宫太子妃的生父,而且在北地这些年得了磐石的美名,这就更让人找到了所谓的指点军略兵法的由头然而,首日睢阳侯府闭门谢客,次日章锋入宫谒见之后,就开始放出了赋闲在家养伤的消息,让那些想试探试探这位睢阳侯为人处事是个什么宗旨的人大失所望不但别人,就连章府的下人们,大多也对这位第一次回府的主人好奇得很,只可惜章锋回家数日竟是不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