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影而府中上下的疏忽和冷清,更让他甚是火大
外头那般热闹,府里却如此麻痹大意,若是真的有贼子潜入如何是好?这可是天子诰封的二品夫人,哪有如此怠慢的!
带着这愤懑,原本还蹑手蹑脚的他索性光明正大地一处处搜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闯进了一座墙角摆着几个花盆,看上去简朴整洁的小院,四处一扫就几乎想都不想地直奔正房可打起那帘子一只脚跨过门槛进屋,他就只听得一声厉叱
“何方贼子竟敢擅闯?”
那熟悉的声音让他为之一愣,可几乎与此同时袭面的劲风却让他大吃一惊,几乎一个下意识的铁板桥翻了下去,旋即轻喝道:“是我!”
“嗯?”刚刚那把裙刀失手,飞花随手便用左手摸向了腰间,一听到这声音方才僵在了那儿见舒恬有些狼狈地直起身子,扫了一眼那扎在门框边上的裙刀,又心有余悸似的抚了抚胸前,她顿时嗔道,“怎么是你?你不是去探亲了吗?连个通报的人都没有,你怎么进来的?”
面对这连珠炮似的几个问题,舒恬沉默了片刻,随即便大步走上前去等到了飞花跟前,他盯着那张脸看了许久,仿佛要把那熟悉的容颜都刻在心里似的,直到飞花恼怒地瞪了回来,他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