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杀一儆百,顺便,也试试咱们的儿子!”
这试试两个字说得章晗忍俊不禁,当即嗔道:“哪有你这样当父皇的”
“他眼里鲜少有女子……或者说得更确切些,他眼里只有正事,没有自己的私事哪怕注意到那个小丫头,并非真正因为儿女私情,那也是好的”说到这里,陈善昭便笑吟吟地看着章晗道,“就算不像当初我第一回见到你那样印象深刻,但心里有一个念想,对他来说也是另一个难得的体验当然最重要的是,看看他能不能从朕和你烧起的这一把火中,品味出什么来”
听陈善昭说的是印象深刻而不是一见钟情,章晗莞尔之余,想起往昔岁月,她又有几分唏嘘三年赵王世子妃,十余年太子妃,三年皇后,从前那段寄人篱下朝不保夕的日子对她来说,早已经是过去式了
张昌邕因当年周藩之事有功,由河南右布政使任上调回朝中,出任刑部右侍郎,可陈善昭一登基,最善于见风使舵的他当即因病告老,毫不迟疑地躲到南京张家老宅养老去了别人不知道当年那段旧事,只以为其嫡女为威宁侯夫人,养女是当今皇后,自己又是致仕的侍郎,却身边只有几房妾室,登门提亲的络绎不绝,而张昌邕全都以放不下亡妻为由婉言谢绝只有她和陈善昭知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