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胜说:“值班,难得今天清闲。这本书,看了一年多都没有看完。”
袁晋鹏说:“听说,**最喜欢这本书了。不过,完全是古文,对我来说,真是吃力啊,我读了两三年,才看了前面一点点。读译本又怕少了原汁原味的感觉。”
陈文胜深有同感,借助注释才得以看懂七八分:“我们不是学者、专家,读书不求甚解正常。当然,读古书有读古书的味道。”
袁晋鹏觉得谈《容斋随笔》或许是一个不错的话题:“记得《容斋随笔》有一篇写父子同名、祖孙同名,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那篇叫《罗处士志》,我怀疑是墓志雕刻的笔误。父子名字怎么可能完全相同?倒是有些大人物,给孩子取名字图简单,自己叫什么,儿子就加个小字。譬如,杨杏佛的儿子叫杨小佛、**的儿子叫小同。”陈文胜说。
袁晋鹏附和道:“我也觉得难以理解,洪迈不至于记录错误,应该是墓碑上刻错了……。”
“最近,工作还顺利吧?”陈文胜问,他觉得谈工作才是正题。
袁晋鹏顿时觉得脸上发烫,也不知道是不是红了,什么叫“汗颜”,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元旦前,县里财政“关门”,凤岭乡硬是有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