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吃过中午饭后,他们马不停蹄驱车前往苦竹村。行进在沟沟坎坎的砂石路上,崭新的"切诺基"没了脾气,只能缓慢前移。
三、四年时间过去了,苦竹村还是那么苦,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村支书仍然是卢囯富,一个増添更多白发的卢国富。袁晋鹏有点失望,他想起一个词:暮气。暮气沉沉的村庄、暮气沉沉的村民、暮气沉沉的村干部。喻四海见多识广,对苦竹村的贫穷和破败似乎不以为怪,兴致勃勃地找村干部找农户了解情况,最后领着大家一起爬上村后面的荒山。此时已是早春时节,但山上满是枯树残枝,低矮的灌木萌发几支绿芽,透出一些生机。
喻四海指着满目疮痍的荒山:“丁书记,怎么不把这荒山拍出去呢?到处在拍卖荒山嘛。”
丁嘉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喻部长,组织过几次,没人来拍。”
“苦竹村人一直不大有产权意识,有树有竹大家砍。于是自己村里人不愿拍,外面人考虑到护林困难不敢拍。”袁晋鹏补充道。
喻四海想了想,脸转向卢国富:“老卢,如果是这样,村委会要负责组织绿化和护林。荒在这里太可惜了。”
卢囯富愁眉苦脸地摇摇头,正要解释,被丁嘉华轻轻拽开:“喻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