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的她愈发漂亮,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成熟女人的味道肆无忌惮地散发开来。
张木槿重新开启一瓶张裕解百纳,笑呵呵地说:“你这么晚来,罚酒。”说罢,把桌上的两个高脚玻璃杯倒满。
袁晋鹏说:“来晴川这么久,今天才想起我?不是封雪梅死了,怕现在还不会想到我吧?”
张木槿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不是不想找你,是不敢找你!不说了,干杯!”说完,端起高脚杯碰了碰他的酒杯,一饮而尽。
袁晋鹏端起酒杯,喝了半杯,迟疑一下,又喝完了剩下的半杯酒,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真没有什么事。读了封雪梅日记和那些报道,觉得做女人不容易,单身女人就更难了。有些事情,你永远也无法感受和体会。”张木槿说,神情落寞,略显疲惫。
袁晋鹏觉得这个话题再谈下去,张木槿又要伤感落泪,只好岔开话题,问:“最近,工作顺利吗?”
“还好,戚主席对我很关照,还有省妇联几个领导也好,我的女人缘倒是不错。我现在最大的安慰就是工作很顺利。”张木槿扬起头说,一扫疲态,脸上熠熠生辉。
望着张木槿突然间变得炯炯有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