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我们平安县就你一个正县级。我们肯定先找你。”
袁晋鹏没有搞懂中和伯伯的意图,问:“是不是有什么具体的事?”
中和伯伯捻了捻下巴上的白胡须,说:“晋鹏,我们村数你的官最大,你认捐一个数字,我们再向其他吃官饭的人收。下一步是做生意的老板,要还差钱,只好按人头分摊。这是顶次的办法,十多年前修谱,家家户户摊钱,搞得大家说三道四。”
袁晋鹏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大脑转得飞快。他没有参照物,不清楚自己该捐多少钱。多了,自己吃不消,少了,怕不配这个领头的位置,而这个位置似乎没办法推辞。
他稍稍想一下,问:“中和伯伯,我真不懂这些。您觉得我捐多少好?”
中和伯伯说:“晋鹏,这话别人不好说,你是我侄子,我直说。凤岭有个人在外面做县长,家里修谱,捐了两万块钱。你也是正县级,又在市委,要开个好头。”
袁晋鹏心中连连叫苦,又不好挑明说自己不能跟县长比,突然想起父亲上次说到村里想修水渠的事,便说:“中和伯伯,你们放心,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听说村里的水渠不好用?”
“说到这水沟的事,窝火啊!县里有个农业开发办,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