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又酸又涨,老毛病了,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复发。
“坐下,到时间了。”武警把他按在圆椅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秋水隐约记得除了吃饭、上卫生间,他一直没有离开这把圆椅。武警换了几茬,审讯人员也换了几茬。他脑袋一片空白,记得还喝了几次水。喝水有规划,每一次都会在武警手上那个类似秒表的设备上登记。门窗不开,室内灯火通明,你完全不知道现在是早上、上午、下午还是晚上。他只知道自己好久好久没有合上眼睛了。
郑仲文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对面,隐约看到他也有点疲态。
“怎么样?”他问旁边的值班员。
值班员把一张信笺递给郑仲文:“还在死扛,写了一页纸,都是不痛不痒的,应付一下。”
郑仲文瞄一眼,把信笺扔到一边。
“老周,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蒙混过关这条路走不通。”郑仲文说。
周秋水有气无力地说:“郑主任,我都交代了,可能还有一些实在记不起来,想到了再写。”
小杨走进来,让两名值班员和武警退出去。
郑仲文说:“老周,你就是一句话不说,一个屁不放,我们照样把这个案子办下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