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怎么霜打的茄子一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揭克西苦笑一声:“前两年我们在贵州投资了一个煤矿,效益还好。不过,上星期,分管煤矿的副市长被双规了。去年,我们在湖南搞了一个商务区开发,项目还在建设中。结果前几天,那里的国土局长、建设局长、市长一个个被双规了。这些事其实和我们没什么直接关系,可我们的业务受到很大影响,有些项目不得不停下来。我现在比较清闲,准备去欧洲和美国跑一趟,看看人家怎么做企业,长则半年,短则三个月。国内的事情由仕达负责。”
袁晋鹏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上次周秋水那么大的事都没有牵扯到你,稳坐钓鱼台。他们不是因你们企业的事情被双规吧?”
“当然不是,如果因我们的事而起,那我想走也出不去。”揭克西端起茶杯,闻了闻,又放下了。
刘贞吉说:“出去走走好,我听说不少老板在哈佛、剑桥学习呢,你揭克西也是身家十几亿的老板,该提高提高啊。”
揭克西呵呵一笑:“我算什么哦,这个年龄说到读书就头大。讲座倒是听过不少,当时似乎很有感触,可出了门就什么都忘了。嗳……,刘书记,我昨天在北京,听说上官书记遇到麻烦,在调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