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了,把工作弄丢,下半辈子吃什么哦?”袁晋鹏压低嗓门对申丽珍说。
申丽珍抽泣道:“找到他,让他回来吧。算了,他实在要离婚就离吧!总不能让他这把年龄还到处漂,开除了工作,该怎么活哦。看在儿女的份上,我让了。唉,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与梁聪无冤无仇,他死了,反倒让我们的家破了。”
送走申丽珍,袁晋鹏和邓振华一起去公安局。
袁晋鹏感慨道:“说起来,申丽珍是真的爱老陆,到这个时候了还怕老陆收到处分。女人最大的困惑是,永远无法预知自己的敌人或对手,她的对手常常由她的男人决定。从这个角度说,女人真是可怜,她们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在哪里,哪个女人都可能是敌人。”
邓振华呲呲一笑:“袁秘书长,你这话说得片面。我倒问问你,男人就知道自己的对手在哪里是谁?说句实话,这么多年,我发现,敌人要么躲在暗角,要么从天而降,像职场的竞争对手还没有算在里面。”
袁晋鹏扭头盯着邓振华:“咦!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老邓最近是不是在读哲学书啊?”
两人相视,一阵哄笑。
第三天,邓振华在杭州追上了陆行端。陆行端听说申丽珍同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