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捕、被判刑。多少人夜夜难眠。坐在一起聊天,不是传这个被调查,就是猜测那个挂了号。有人惶恐不安,也有人翘起脚看戏,巴不得看大戏。我没事,经得起检查,至少没什么大问题。当然,工作中非要挑毛病,也不敢打包票,那是水平能力问题。”刘贞吉舌头有点打卷,说得含混不清。
袁晋鹏说:“刘书记,你一贯两袖清风,能有什么问题?肯定没事!”
刘贞吉神情落寞,摇摇头,自言自语:“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下次回来我还是市委一把手吗?”
“书记,您想多了。能有什么问题?!”车林林宽慰道。
刘贞吉默然不语,目光再次瞟向窗外。公路两边草木凋零,灰蒙蒙的,显得冷寂而肃杀。
他若有所思,突然问:“你们知道朱胜文吗?”
袁晋鹏一脸茫然:“朱胜文?不知道,没听说过。”
车林林也说:“不知道。”
刘贞吉叹息一声:“唉!你两个才子不知道,那有几个人关注啊?以前有个电视连续剧《大雪无痕》,总看过吧?”
袁晋鹏点了点头:“看过,拍得不错。”
车林林用手机搜索朱胜文的信息,恍然大悟:“哦,朱胜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