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毫无心机的,连自保都不能。昭仪待下人一贯宽厚,我在咸池殿几个月,不曾见她责罚过一个宫女;待圣上也情深意重,那日大水,她等在水里,见圣上出来了才肯一道离开;这次的事情,也多亏了她从中周旋。想来她便是有些打算,又有什么要紧昭仪不曾薄待过我,我日后即便无从报答,总不能辜负了这份恩义。再说,我得罪的,又是魏国夫人”
裴行俭低头凝视着她,眼神柔和里带着点无奈,叹了口气,“我明白,你放心。有些事原不是做臣子的可以过问,我不会让你为难。只是,此次一回长安,宫外也必然是多事之秋,你万事都要当心一些。”
琉璃心里也叹了口气,他这算勉强答应了么只是“多事之秋”,难道说后宫之争这么快就已经到了朝堂之上“为何这么说”
裴行俭沉吟了片刻,简简单单的道,“魏国夫人的兄长柳奭已然上表请辞中书令,若圣上准了,免不了朝廷动荡,若是不准,圣上此次一回长安,必然更是暗潮汹涌。”
柳奭琉璃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但作为王皇后的舅舅,此时还不到胜负已分的时候,他这是“柳相难不成是想看看圣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圣上会准么”
裴行俭赞赏的看了琉璃一眼,又宽慰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