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燕不由脸上变色,失声道,“阿郎这是”看着桌上的几张字纸,顿时明白了几分,忙问,“娘子,如今咱们怎么办”
琉璃默然不语,阿燕还想再问,帘外传来了阿霓的声音,“娘子,车马院的阿古求见。”
阿古没有跟裴行俭走还是,他还没走琉璃腾的站了起来,“让他进来”走到外间时,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昨夜收拾在一边的那几个行囊,有两个已经不见,留下的那一块空缺几乎刺得人眼睛生疼。
阿燕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低声道,“娘子,阿郎似乎并没有带多少钱帛走。”至少那些金锭和碎金都是自己收着的,阿郎问都没有问过。
琉璃默然无语,他在放妻书上已经写得很明白,所有家产都留给自己
院子里,阿古依然站得身形笔直,看见琉璃出来,沉默的行了一个揖礼,也不待琉璃发问便语气生硬的道,“阿古受郎君所托,留下替娘子效命,娘子若有吩咐,尽管分派,只是阿古绝不会随娘子去他人府上为奴,请娘子见谅。”
他竟让阿古也留了下来给自己效命只是阿古显然并不乐意,话里的意思是自己以后改嫁他便会离开胸口的怒火似乎熄灭了一些,更多的是一种窒息般的沉重,琉璃点了点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