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吃了一惊,“你这是”看着他带着淡淡嘲讽的笑容,突然醒悟过来,“你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你让他参你什么了”
裴行俭叹了口气,“我怎会让他参我什么似我这般失意之人,好容易在两千里外遇见故旧,又喝得多了些,自然难免说些实话,顺口抱怨了一番长孙太尉和褚相,虽不好说出内情,嘀咕几句自己被贬去西州全是拜这两位所赐,也是人之常情不是”
琉璃恍然大悟,听他说得无辜,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如此一来,他便会立刻上书参你诋毁长孙太尉与褚相,而这奏章圣上拿到手一看,还不认定这位乃是太尉一党”
裴行俭面带憾色的点了点头,“此其一也,其二么,各地官员奏章均要先经尚书省,苏南瑾的这封奏章语涉长孙太尉和褚相,他们自然也会知晓,所谓疑心生暗鬼,这两位宰相多半会疑心这苏南瑾知道了内情,以他们爱惜羽毛的性子,又岂会乐意让不相干的人知晓此事他这样一门心思要升迁回京,所谓欲速而不达,古人的话原是该多听一听的。」”
也就是说,这位苏南瑾一封奏章同时得罪了皇帝和朝中的两大巨头下场会如何倒也不难想象琉璃不由哑然失笑,“你这可算公报私仇”
裴行俭剑眉微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