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忘了,拦都拦不住,以后再不许这样。你能不能应了我”
琉璃的脸上顿时绽开了一个欢悦的笑脸,用力点头,裴行俭叹了口气,笑着揉了揉琉璃的头,“你要记得应过我,若是做不到,看我怎么罚你”
琉璃睁大了眼睛,“你会怎么罚我”
裴行俭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若敢把自己累着,我会让你天天早上都睡不醒”
琉璃又好气又好笑,啪的一声打开了裴行俭的手,“不跟你胡说了,我去看表兄去。”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裴行俭也笑着站了起来,“走,咱们一道过去,我想了想,十郎若是要把东西搬过去,人也带过去,须得掩人耳目才好,我倒是有个主意”
这一日太阳刚刚西斜,曲水坊的裴宅通往后院的夹道门便突然开了,安十郎沉着脸,指挥着十几个男仆将许多沉重的皮袋和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一趟趟的运到了街对面不远处安家的一处空宅中。
有好事者上来询问,安十郎便淡淡的道,“这宅子既已经卖给裴长史,后面的库房自然也该腾出来,不然岂不是占了裴长史的便宜”那副神情语气,全然不似谈论自家亲戚的模样。
待到两三趟把物件都运完了,那位裴长史的夫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