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家的猪狗,你们不经朝廷许可,未有铁证在手,便纵兵来打来杀,这不是谋反是什么记得当年的怛笃惨事,便有苏大都护的一份功劳如今咱们不放弓刀便是谋反,放下弓刀则由你们宰割,横竖是个死,又凭什么要让你们杀猪宰羊一般的屠个痛快”
“还有,你口口声声说污蔑大都护,便是要反,便是要杀,漫说我没有污蔑,便是污蔑又如何谋反谋反,谋叛大唐、逆反圣上才是谋反,却不知大唐律法哪一条写着,污蔑苏海政苏大都护便是谋反,难不成在你们心中,这苏海政便是朝廷,便是圣上,就凭你这句话,便是罪证确凿、其心可诛”
周校尉脸上顿时一片紫涨,简直恨不得一刀劈了面前这位声音清亮、字字诛心的妇人。却听长街另一头越聚越多的西州人群中,有人大声叫道,“正是,你们这些人没凭没据,便说西州人是叛贼同党,我看你们才是叛贼同党,若不是心虚,怎么便要当街杀人灭口了,你当你是什么东西,你说谁造反便是造反,说要杀谁便杀谁,你当咱们西州人都是鸡鸭牛羊么”又有人大声道,“咱们快回去拿弓箭,也教这些狗贼认得什么叫西州人”
卢青岩脸色早已变了几变,心头又惊又怒,实在不知这位库狄氏到底是看出了什么,还是信口胡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