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总能下来。至于这苏南瑾”他蓦然收住了话头,微微一笑,“总之,袁兄请放宽胸怀,今日之事,日后之局,裴某心里都已有打算,定然不会令诸位为难。”
袁旅正暗暗松了口气,见裴行俭说得客气,忙含笑抱手,“裴长史太过客气,今日救命之恩我等还未言谢,裴长史但有驱使,尽管吩咐便是”早几天里,他自是与裴行俭称兄道弟,但经历了适才那番变故,眼前之人虽然依旧笑容可掬,他却如何还敢轻易说出一声裴老弟或是守约
裴行俭笑道,“裴某还正有一事要烦劳各位”压低声音在袁旅正耳边说了几句,袁旅正先是凝神倾听,随即便笑了起来,“此事又有何难,我这便去办”
一个多时辰之后,一式两份的供状和证词都已准备完毕,裴行俭提笔写下一封奏章,连同其中其中一份证词供状一同交给了阿古,又挑了两名伊州的兵卒,让他们随同阿古前往长安。
阿古拿着裴行俭给他的传符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笑道,“阿郎物件准备得倒齐全,此次去长安,某倒是能省力不少。”
裴行俭若无其事的抱手一笑,“一路保重”
眼见阿古一行人去得远了,拿着另外一份供状的三名伊州兵卒也翻身上马,向疏勒城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