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十里,离我庭州也不过一百多里,正是我朝在西疆的腹心之地,他却居然一战都不敢日后这突厥和吐蕃谁还会把大唐放在眼里”
有人冷笑道,“真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裴行俭却是一声长叹,“吐蕃人来得好快此次是裴某又失算了”
庭州长史忙道,“是苏海政贪生怕死,守约何必自责依我看,此事还是要你我联名尽快禀报朝廷才是”
裴行俭点了点头。两人都是笔头流利之辈,不一会儿便书就奏章,签名落印。封好之后交给庭州的差役。
不一会儿,那名差役却愁眉苦脸的转了回来,“启禀长史,来刺史日常处置公务的那间小屋被突厥人的巨石砸塌了,前些日子略整理过一遍,只是如今却怎么也找不到府衙的传符”
庭州长史愕然道,“此事怎么如今才回禀这可如何是好在西疆境内传送文书也罢了,这去送奏章,没有传符,连玉门关都出不去,又如何去得长安快去再找,挖地三尺也要寻出来”
裴行俭忙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不必了,行俭这里倒还带了一块。”说着便从随身的算囊里慢慢摸出了一片铜符。
庭州长史大喜过望,双手接了过来,“守约真乃思虑周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