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爱你的。”
“呵呵呵……”女人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卧室里的靡靡之音就如魔鬼的诅咒敲打着宁弦的耳膜,她愤力的推开了门,正一脸迷醉趴在女人身上男人不满的回头,发现是宁弦的时候仿佛是理智回来了。
他立即从女人的身体里退出来,可是女人连忙跟着起身,坐起来,又将男人拉了进去,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腰,挑衅的看着门口的女人,毫不掩饰的得意:“宁弦,你看了吗,我跟覃贺的契合才是完美的,他说他爱的是我。”
宁弦死死地看着他们赤身**还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突然觉得好恶心,她深呼了一口气,转身离去。身后是男人惊慌的喊叫,还有女人拉扯间疯狂的咒骂。
骂谁呢?骂那个男人,亦或是宁弦?
她没有回到订婚酒店,像个游魂一样在马路上游荡,汽车的鸣笛声此起彼伏,那些车主见她穿着礼服一脸的失魂落魄,免不了气氛的怒骂几句:“男人跟人跑了啊,找死也别在马路上横穿啊。”
她充耳不闻,汽车在身边飞驰而过,突然有人将她拉向路边:“宁弦,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着眼前这个身着白色西装礼服的金发碧眼的男子?睁大了眼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