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起了眉头,肖靖宇的住处很少人知道,林静秋的出现让宁弦不由得想到苏沐晴。
她傲视着对面尽管妆容精致却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林静秋你发什么疯?”
林静秋恶狠狠的看着她:“宁弦,你这个女人怎么虚伪。你不是放弃覃贺了吗?你不是不爱他了吗?那这是什么?”林静秋将一物用力的摔在地上。
宁弦看到那是一只耳环,早前就掉了,原来是在覃贺哪里,如今想来也只有那次大雨的时候跟覃贺有过近距离的接触:“一只耳环也值得你像疯狗一样到处吠啊。”
听着她嘲弄的语气,林静秋更是火从心中起:“宁弦,别装了,你以为你有多清高吗?你也不见得是个什么好东西,水性杨花的女人,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也有这种四处勾引人的手段啊,像这种贴身的东西怎么会在覃贺的钱包里。”
“那你得去问他,也许他没有学过拾金不昧这个成语。”宁弦冷然
想到覃贺那天大雨,喝得烂醉如泥的回家,床笫之欢他还叫着宁弦的名字,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能被他贴身藏着的东西,除了是宁弦的她想不到其他人,果不其然,真是这个女人的。
自从宁弦回来后,覃贺就变了,都是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