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震远看了看手中的戒尺,似乎有些感慨:“宁弦,你有多少年没有被它打过了?”
宁弦咬了咬牙:“好多年了!”
“你还像小时候一样怕吗?”宁震远看着她问。
怕!怕你怎么不吸取教训?不怕!你还真是皮糙肉厚啊!
宁弦泪了,这怎么说也不对啊……
虽然宁弦不说话,但她表情告诉自己,宁弦的心中是有数的。宁震远将轮椅转到宁弦的身边:“宁弦,这件事情,你觉得你错了吗?”
终于是问道出题上来了啊!宁弦没有再看宁震远,而是将目光调转到了书架上:“外公,这件事情我不觉得我有错。”
宁震远并没有像一般的家长一样,听到宁弦拒不认错立马就大发雷霆,而是平心静气的说:“说说你的理由。”
“外公,其实这件事情,本来不会闹成这样。说到底还是唐家的人做事情太过分。当初唐以庭将芳菲从电梯上推下去,害的芳菲流产,差点连子宫都保不住,我当时是要去找唐以庭要个说法,但是芳菲苦苦哀求我不要去,让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我当时虽然生气,但是也是真的没有想过要去招惹唐家。”
“可你最后还是去了。”宁震远陈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