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但是其中风雨yù来之意,任谁都听得出来。
听到他这样的声调,靖和道君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但下一刻又理直气壮地嚷嚷:“你这臭小子是什么态度?我为你拼死拼活,连形象都没有了,你就这样对我说话?”
秦羲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了,但是听到这句话,心里的火却控制不住猛然一下烧起来,他忍不住绷紧了脸皮:“师父,你luàn来也要有个限度!”
靖和道君显然不知道限度在哪,听到这句话,他又跳脚了:“luàn来?你居然说我luàn来?你你你——要不是你这臭小子xìng格别扭,我用得着一把年纪了为你看媳fù?我跟你说……”
“谁跟你说她是我媳fù?”秦羲也忍不住大声了,“这种不存在的事你还当真的!活了八百年你的脑子都长哪去了?!”
活了八百年还让小辈鄙视,靖和道君不知道脑子哪去了,只知道自尊心受伤了。他一下虎了脸:“臭小子!你以为你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你从小就是这个xìng,明明心里想得要死嘴里也不肯说!我要不替你看好了,你以后就哭去吧!”
他这么厉声一喝。倒是有长辈的样子了,可秦羲一点也不买帐:“别自以为是理所当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