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待画惊叫,意识到自己太大声。连忙捂了嘴,悄声道,“我出来晚,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闲书说,“就听到这么点消息。嗯,让我想起了几十年前的传闻……”
    四人彼此相对望了望,知道彼此想说什么了。
    清棋托着下巴说:“我原来还以为是流言呢!”
    “空穴来风,必定有因。”闲书笑,“我们在师祖身边伺候了快百年了,守静师叔的事,我们有什么不知道的?陌师叔本就是因为守静师叔才被师祖收入门的,而且当年……你们不觉得守静师叔待她确实比别人好太多了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待画道,“可我还是不大相信,守静师叔怎么可能……”
    “不然他现在守在外面做什么?你们想想刚才守静师叔的样子,我们以前什么时候见过他会那么随随便便坐栏杆上,而且还发呆的?”闲书继续高深莫测,“照我说,事实八成如此。”
    “……”待画道,“你想太多了吧?我们在师祖身边这么多年,几时见过比守静师叔还道心坚定的人?”
    “这倒是。”闲书又摇摇头。推翻自己刚才所说,“反正也不关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