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闷:“云飞,我问你,整个凌家,整个门派,有几个结丹的师兄弟没有派系,独立于权势之外?”
凌云飞一怔:“这……”
“没有几个能逃脱。”凌云鹤淡淡道,“有时候,在利益面前,同门之情,兄弟之情,都微不足道,哪怕他们并不愿意,也会身不由己,就好像——我最终还是跟大哥反目一样。”
凌云飞默然。
凌云鹤又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头。自从长大之后,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拍过这个弟弟的头了。
“我只是不希望,给他们与我反目的机会。”他笑着说,“云飞啊,二哥不告诉你,是因为这样对你更好。在凌家,在九彦宗,能单纯地修炼,实在是一件很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