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和道君含笑点头,目光转向景行止,叹息道:“你这小子,算得上命运多舛,本君昔日与你师父相识一场,亦赠你一言。做散修固然潇洒,可有mn派做靠山,有些事方便得多。福陵老道已死,你已元婴,往日的障碍都不存在了。”
景行止难得神s正经,听靖和道君这番话,他沉默片刻后,亦恭敬回道:“多谢前辈赠言,晚辈必定谨记。”却是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
靖和道君一看,便知景行止很有主见,也就不再多言。毕竟,人是不同的,他虽比这些小辈多活了几百年,却不能代他们作主。
“对了,”靖和道君瞟了眼聂无伤,道:“我们来的时候,正好撞见松风老儿在这里。”
“啊”陌天歌吃惊,迫不及待地问,“那结果如何?松风上人他……”
“他连ru身都放弃了,”聂无伤在此,靖和道君收敛起得意,道,“我们这么多人,虽然没留下他,但也重创了他,最起码百年内,他别想出来兴风作lng。”
聂无伤闻言,既庆幸又伤感。既然师父身受重伤,短期内她就不必担心师父追杀她了。
“这玩意儿是松风老儿留下的,给你玩吧。”靖和道君从袖中取出一个灰s的光珠,抛给陌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