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勿约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验之事不忒,诚可谓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
人生真是奇妙,欲求不得,竟然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吾道不难尔!唯自然尔!随心所欲,可得道尔!得乎?不得乎?为我意也!哈哈!!!”
金在天一下子想明白了什么,豁然开朗,心随意动,口中竟然念出一段记忆里神秘中国以前流传的古语。
那难懂的中国话,听得一旁的刘仁娜一愣一愣的,而前面开车的郝帅虽然听不懂,但是听着就高深莫测,听不懂完全不妨碍他内心的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汉江发大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一时感慨,不要在意,哈哈!!!郝帅,我们到哪里了?”金在天收回气势,又变回了原来柔和的样子,只不过温和中多了一些随性洒脱。
“在天哥,过了这个镇子就到我们的目的地了,不过在天哥,你参加个节目,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真是太辛苦了!真是太有敬业精神了!太值得我们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