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我就召唤我,不想见了,就立刻踢开。”
菘蓝无处安放的手一摊,眉头微蹙。去台湾的是菘蓝,不是他菘总,但他不能让许嘉嘉知道。若有所思片刻,又恢复了精神,轻轻抓着男子的肩膀,将他转了过来。
“我去台湾是有要事,你在,我怕分心。”
语气像风暖日丽下的棉絮一样柔软温暖。
如许嘉嘉所说,他特意翘了班去台北看菘蓝,匆匆见了一面,恩爱不到一个小时,却又被菘蓝匆匆忙忙送去了机场。回来之后,菘蓝却一直不肯见他,令他又恼又无奈。眼前这个男人,他许嘉嘉是毫无招架之力。就算菘蓝屡次欲情故纵,想见就见,不想见的时候,他许嘉嘉纵使是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依然见不到他。
可就算如此,许嘉嘉还是对他爱得痴迷。此时一听他这样让人无法不原谅的理由,心里便软了下来,心满意足的笑了,欣然自得道:“阿菘,你可别哄我了,因为你父亲也在台湾,你担心我们俩的关系在他面前暴露了,不是吗?”
菘蓝一阵轻笑,他从不担心暴露,只是每次准备官宣时都会被另一个菘蓝给阻止。
“我又何时怕过那个糟老头子?”
“真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