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的很频繁吗?”
菘蓝眉头紧蹙,脸色有些难看。
张亮闻言,赶忙回道:“是,这个星期已经两次了,加上上次,这个月已经出来三次。”
向医生闻言脸色骤沉,目色一冷,“你疯了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种冰冷带怒的声音是来至医生的本职愤怒。
菘蓝合上眼睛,沉默,良久方才沉声道:“如今怎么办?”
“治疗!”
不容置疑。
菘蓝一惊,手上细汗微微冒出。
“你可说真的?”
向医生置若罔闻,将手上的器材放进药箱子里。半晌,拿眼刀刺棱刺棱地剐他。
“你若想消失,就不治了。”
张亮皱起脸插嘴道:“向医生,你看,菘总这公司许多事都忙不过来,这……”
向医生冷冷道:“那就让他去死吗?”
张亮一听死,后背都发凉,怔怔看着菘蓝,不知如何是好。
菘蓝靠在沙发上,仰起头,轻轻叹了一口气,气息淡淡的,一声不吭。然后又似思考比较一般,带着些许自问的语气,喃喃道:“治疗……”
然后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