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行。”
菘蓝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抬起头沉思,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再看向颜氏时,浓浓的歉疚流出眼底。
“没事。”
他们约莫等了二十分钟,拖车方才到。经过一系列的工作,他们的车便被拖车拖着行驶在路上。路上依旧十分安静,黑乎乎的路上只有缓慢行驶的他们两辆车,这种死气沉沉又浓浓郁郁的氛围让人禁不住想抓住什么东西在怀里似的。
颜氏已醒了过来,在老板旁边坐得端端正正的。时不时偷偷瞄几眼老板。只见菘蓝右手撑在车窗处,头微微朝外,不知在欣赏这黑乎乎的景色还是在沉思。
“老板?”
颜氏轻轻唤道。
菘蓝转头看向她,一双明亮的眸子在这样寂静的黑暗中也透着明媚。
“嗯?”
颜氏挪了挪身子,向菘蓝靠近了一些,秀眉微蹙,似有愠意,问道:“老板,你身体......”
菘蓝心一沉,很快唇边又逸出淡淡的笑意,他看着她,好像在揣摩她这话的意思。许久,才言笑自如回道:“无碍,你担心我?”
温柔似水的话语,颜氏的脸顷刻间微红,好似被看穿了小心思似的。所谓心思不能言,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