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韩策的关心绝对出于好心,饭过不了梁君竹这关。
他们自以为是,先是设了个鸿门宴,又借电视节目敲打人,做的实在太恶心了。
此刻,梁君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她扶着韩策从高政委家里离开,韩策长的人高马大,比梁君竹高出一个头,此时又喝的烂醉,整个身体倾倒在梁君竹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两个人走的磕磕绊绊,折腾了许久,总算是回到招待所。
梁君竹将韩策放在床上,累的瘫坐在床上,用手擦擦额头的细汗,一摸身后,后背已经完全湿透了,衣服全都沾在身上,难受死了。
她收拾了衣服,去公共洗澡间冲了个澡,让自己舒服一些。
等重新回到房间,发现房间里顿时酒气熏天,赶紧将窗户打开,放放屋子里的酒气,再转身看韩策,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醉到毫无知觉。
前世,梁君竹从不喝酒,也很讨厌喝酒的人。
她有点后悔,就不该把人带回招待所,就应该直接给他扔回宿舍,让他那群战友照顾他。
不过,不高兴归不高兴,梁君竹总不忍心让韩策就这样睡着。
“哎,算我欠你的,谁让你两次救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