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里,看到白苏荷出现的时候,还很礼貌地招呼她:“你来了。”
如果从来没见过李月对她破口大骂的刻薄样子,没有体会过李月的跋扈嚣张,她一定会以为这只是一个慈和的长辈想要跟她来一个温馨的聚会。
白苏荷看了看四周,许家其他的人一个都没有,只有李月一个人。
李月约她出来,说要把订婚那天樊康康胡说的那些事情说明白,她以为许家的人都会来,没想到竟然连许恒志都没有来。
等白苏荷坐下来,李月酝酿了一下,很快开门见山地说了:“小荷,你在我们家生活了十年,你也知道,我们是你的监护人。”
白苏荷很敏锐地发现,李月不再口口声声地说“我们许家养了你十年”了,而是成了“在我们家生活了十年”。这两句话乍一听意思是差不多的,但是对于凡事较真的李月来说,可绝对是天差地别的。
“当初,你的爸妈确实是留下了一些财产,但是并不多,而且,要等到你成年以后才可以交给你。”
李月的解释很正常,但是最不正常的却是白苏荷这十年的待遇。按照道理说,没有哪个做父母的会在自己过世的情况下,有心力去叮嘱这些,却没有心力去安排好孩子的生活,让别人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