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过一个叫做林乐的人,你找错地方了。”
“什么?”白苏荷被这句话打击地忍不住倒退了一步。漫天的雨丝扑面而来,她却觉得像是被无数的细针扎在身上一样,铺天盖地的痛楚笼罩了她的全身。
“不可能,林乐他还委托我给这边送钱,怎么可能没有过这个人?您查一查好吗?”
白苏荷在与林乐相处的时间里,听过林乐提起过几次这个地方,而且,林乐临入狱前还交代她给这里定期送钱,她今天甚至已经把那一万块钱放在了包里准备留下来,可是眼前这个院长竟然说从来没有过一个叫做林乐的人?
尽管白苏荷的脸色在这秋雨里发白得令人担忧,但仿佛是嫌给她的打击还不够,这个看起来对人不怎么亲近的院长深深看了她一眼,语气铿锵地反驳了她的话:“我在这里三十多年,在这里长大的孩子我都有印象,根本不用查,我就可以肯定这里从来没有过这个孩子,我们也没收到过他的钱。你回去吧,不要再来了!”
说完也不再跟震惊绝望的白苏荷有任何的纠缠,转身踏着脚下的泥水一步不歇地走了回去,门“啪”地一声关上了,隔绝了里面那几道好奇的视线。
白苏荷站在这连绵细雨中,整个人都像是泡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