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意味着。他的余生,都将带着愧疚和忐忑度过。
他吁了口胸中的闷气,看着自己头顶奢华的吊灯,有些怅惘。这一切的现实安稳,都是要用过命的兄弟,和心爱过的女人来换的。
想起那个骄傲的女孩子远去的背影,方豹闭上了眼睛,沉入了一个悲伤的梦里。
这一天,对于白苏荷来说,是徒劳无功的一天,也是心绪激荡的一天。
她失去了林乐的任何消息,知道了许家和自己之间更多的秘密,还有着被人看穿的忧虑,这样她原本就有些沉重的病势一下子汹汹起来,回到家不久,她就彻底卧床不起了。葛羽只好跑去附近的诊所给她买了药回来,让她吃了以后就心急如焚地等着她退烧。
一直到半夜十一点多,葛羽已经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的时候,白苏荷才退了烧,清醒过来。
头脑里那种晕晕乎乎的沉重感过去之后,白苏荷眼神清亮,喝完了葛羽端过来的白粥,还是精神奕奕地不想去睡觉,虚弱地趴着被窝里扯着葛羽絮絮地说着自己这一天的遭遇。
葛羽已经困得不行了,对于白苏荷这意外的健谈虽然很不感冒,但也不想拂了她说话的兴致,干脆回自己卧室把被子搬过来,挤上了白苏荷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