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荷有些诧异:“对啊,这个你们也知道?”
周于民笑得很得意:“这是当然,说起来,老刘头这件事,是经我们手办的,也算的上协助办案了。”
白苏荷心里一沉,不说话,专注地听着周于民继续往下说。
果然,周于民一点关子都不卖,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这件事说了个清清楚楚。
“白小姐你是不知道,这个老刘头啊,狡猾着呢,当年你父母的事情,他是最早看出不对劲的,他发现了那辆拖拉机上面的血迹,就怀疑你父母的死跟樊永平脱不了关系,但是呢,他没跟我们及时汇报,反而还威胁了樊永平一把,拿了不少钱,把这件事掩了下来。这次按照樊永平的交代,我们去逮捕他,他还死不承认,最后见了樊永平的供词,才算是老实了,真是没想到,那么一个看起来地地道道的人,这心眼子也是九曲十八弯的!”
“原来如此……”
白苏荷忽然想起了那个月夜,她和林乐出现在刘家门前时,那个被老陈称作刘哥的人像是见了鬼一样的神情。现在想来,他那不仅仅是把她误认成她母亲的惊恐,还有当年做了亏心事的害怕。
车里的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着,白苏荷沉默地把目光投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