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屈悲愤。她好像又回到了卫燕向她揭开真相的那个天桥上,面对着下面的茫茫人海,满心的愤怒悲哀,被逼到绝路。
其实这张报纸上说的也没有大错。
她是曾经和这个男人交往多年,并且对他死心塌地。
她是曾经对他百依百顺,替他孝顺父母,养活全家。
她是曾经想要跟他结婚,这样交代掉自己的一辈子。
可是,那是上辈子的白苏荷,那是那个懦弱愚蠢的白苏荷,不是现在无所畏惧的这个白苏荷。
所以,他凭什么还想像上辈子那样利用她,欺骗她,伤害她?
所以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她气什么,她怕什么?
如果再为这个男人生一丝一毫的气,那都是高看了这个男人。
如果再因为这个男人有一丝一毫的害怕,那都是贬低了这一世的自己。
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信心,觉得自己会哑巴吃黄连,吞下这枚不属于自己的苦果?他长有嘴巴,他会说,会胡编乱造,她就没长嘴巴,不会说话吗?
只是她所说的不怎么办却让一向七窍玲珑心的林海再次误会了:“你的意思是这事情你就这么认了?承认这个人是你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