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个,那就是温柔。
男人笑意浅浅,眼波流转,白苏荷呆住了。
难道刚才那个对她大吼大叫,各种刻薄各种指责的男人只是一个幻象?
还是,眼前这个死男人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变得这么喜怒无常?
在白苏荷惊愕的眼神中,温柔微笑的男人抬起手指,轻轻擦去她脸上残余的泪痕,指尖带着缱绻的温度:“好了,别哭了,我不该凶你的。,千万别再吵到爷爷了。”
白苏荷一阵气结。到底是谁先大吼大叫的?
“你,你……”白苏荷指着他,指甲盖儿都在发抖!
“我什么我,傻瓜!”已经从暴怒的雄狮化身成温柔的羔羊的男人一把抓起指着自己的那只白嫩嫩的小手。拖住白苏荷就往外面走去。
直到两个人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坐下,白苏荷还是觉得懵懵懂懂的,没弄明白这男人又想耍什么花招。
她戒备地挪了挪身子,跟林海之间刻意空出了两个座位的距离。她心里暗暗腹诽,神经病。神经病!
林海眼皮子掀了掀,虽然不满意,倒也没提出什么反对意见,只是耸耸肩,好似宽容一般笑了笑。
现在你喜欢远着我,那你就远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