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重重疑惑让白苏荷有千言万语想要问，却对着葛羽惨白的脸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葛羽，她一定也很痛苦吧？白苏荷可以想象得出这样的感情错位里，葛羽精神上要承受的压力。
“小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葛羽才颤抖着声音喊她。
这样无助害怕的葛羽，白苏荷从未见过。
她心头的怒气瞬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轻轻地揽过葛羽，无奈叹息：“葛羽，这到底是怎么了……”
葛羽的大眼睛眨了眨，一串泪花落进白苏荷的头发里。
“小白，你为什么要离开，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你不要问了，什么都不要问，我让他走，我以后都再也不会见他了……”
明明就知道这只是一个虚幻的梦，却迟迟不愿意醒来。
明明知道这是世间最无法成全的事情，却还贪恋不愿意放手。
白苏荷怔怔地拥抱着葛羽，心如刀割。
为什么命运总是这么不愿意眷恋她们，都要送一个永远不可能的人来她们的身边？
“我知道了，不问了，葛羽，我不问了……”
葛羽心里都清楚，她又何必在她伤口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