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知道不宜久留,在桌子上放了一张名片,说了一句“您考虑好了可以联系我”,转身就上了车,远远地看过去,果然看到有一些记者急匆匆地跑过来。
“余总,这种人就是死要钱,你跟她讲也没用的。”萧流风一边开车,一边说。
余薇彼时正靠在车窗后,一双眼很荒芜的看着天空,最终凉凉的笑了一声:“孩子太可怜了。”
人也太可怜了啊。
余薇想,忍不住闭了眼。
结果,当天晚上,余薇就被自己说过的话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她坐在电视机前面,听着电话那边萧流风的焦急声音,安静的换了个台。
电视上调到一个节目,就是一个工地,一个小孩儿赤着脚站在地上,脏脏的手指互相抓着,用一种童声,很稚嫩懵懂的重复:“她推我妈妈,还打我妈妈,我妈妈很怕,我也很怕。”
记者问:“她是谁?”
“就是今天来的漂亮姐姐。”
“她说什么了?”
“她说要打死我妈妈----”
小孩儿大概都是懵懂无知的,重复这些话的时候。也丝毫感觉不到害怕,甚至还轻轻的笑了一下,若有若无的用脚趾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