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自己倒在病房里的时候的绝望,又恨又崩溃,恨不得提刀去砍死他们所有人,实际上,她连手都抬不起来。
蔷薇闭上了眼----她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失去了往日的精致和活力,僵硬的游走在男人之间,等余薇都走了,她才反应过来什么,艰难的站直身体,捏着包往回走。
一张被妆容掩盖住的脸似乎看不出什么别的情绪,只是目光游走之间四处都是虚无,偶尔有病人或者是护士走过,跟什么人说话,她勉强笑笑,又垂着眉眼一路往病房走。
人们的悲伤和惨烈并不相同,恶劣的负情绪反而汇集在一起。身后有人嘲讽的笑也有人指指点点,蔷薇勉强打起精神,推开了病房的门,进屋,又关门。
靠在病房门上的时候,蔷薇想,这样痛苦的日子应该快结束了----余薇是那种嘴硬心软的人,哪怕她心里多恨,应该都做不到那么绝吧?
但是,蔷薇不知道的是,这一次,做这些事的人,不是余薇。
星期三。
早早就有车来接余薇,余薇本没有把这件事怎么放在心上,只当做是一场平常宴会,可是等到了地方,才发现不对劲。
偌大的酒店,明媚的灯光,游走的人群,但是